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22:24

买不到东西的原因

   地点:成都。时间:1968年5月。某工人到商场买香皂,售货员走过来,一开口说:“革命委员会好!”某工人不懂,说:“我买那种香皂。”售货员不客气地说:“样品!不卖!”某工人走了几个商店,都是同样结果,回家将情况向儿子说了。儿子说:“看我去买。”——
   售货员:“革命委员会好!”
   某儿子:“四川很在希望!”
   对答正确,马上买到香皂。


——《文革笑料集》第24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26:32

选举产生“阶级敌人”

   “清理阶级队伍”是“文革”中非经不可的一个阶段。每个单位都要力争以挖出尽可能多的“叛徒”、“特务”、“地主分子”、“富农分子”、“资本家”而成为先进单位。
   某单位清理了十几天,也只勉强清出了一个“漏划富农”,于是召开革委会全体委员会,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选举两个“特务”。候选人共23个,是本单位1949年以前念过书的全体人员


——《文革笑料集》第25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31:58

分明是唱反调
   某县的中学生大串联从北京回到县,带回一条新闻,并把它抄成海报张贴在县委机关的墙上。新闻说:北京一批国家著名医学家最近给毛主席作了全面体检,打包票说领袖身体超常的健康,要活150岁!
   这个学生贴完海报尚未离开,突然被一阵拳打脚踏掀翻在地。只听人们在说:“毛主席万岁,人家都呼万岁嘛!怎么才150岁?这家伙分明在给大家唱反调,使劲揍他!看他还敢胡言乱语不!”

——《文革笑料集》第25页~第26页(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35:37

不准分行书写

   一位“走资派”写检讨书时,因稿纸所限,无意中把“毛主席”三字写到两行之中。即前一行末尾写了“毛主”,后一行的首位写了“席”。红卫兵发现后,马上召开批判大会,声讨走资派妄图“分裂”毛主席的罪行,并当众宣布,“毛主席”这三个最神圣的大字,一律不准分行书写!。


——《文革笑料集》第26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44:09

自食其果

   1966年秋,南下造反军用大字报、宣传车在蓉城街头发布命令:行人靠左走,车辆靠左行,违反者“格打毋论”!一日间,闹得车撞路塞,老呼少哭,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有个造反派头目,更是左得出奇,嘱部下弟兄伙,排队向左看,操练向左转,见面握左手,开步出左脚,头发向左梳,衣襟向左扣……
   他这一招,深受造反总部司令的赞赏。一日,司令带上卫士前去视察,头目受宠若惊。当司令讲到要“严防敌人反扑”时,他领头振臂高呼:“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司令抬眼一看,突然大喝:“抓住他!”该头目吓得手煌脚软,颤声问:“小弟为你卖命,今天哪点得罪了你?”
   司令怒目圆睁,骂道:“你呼口号竟敢举左手,反动透顶!”


——《文革笑料集》第26页~第27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3 22:51:36

本帖最后由 无度不丈夫 于 2018-5-23 23:43 编辑

有口难辩
   某中学有一对夫妻老师,男的姓蒋,女的姓郝。他们那刚满五岁的男孩因生癞头疮,为方便换药把头剃成了光头。   “清队”一开始,造反派中有人无限上纲说:“你的孩子姓蒋,偏要把头给他剃光,明摆着是怀念蒋介石,要孩子继承蒋光头!”   蒋老师夫妻一听,这还了得,赶忙提出让孩子改跟妈姓,姓郝(四川话读hèi,与“赫”同音),这人把桌子一拍,大声呵斥道:“反动,你们要娃儿继承蒋光头还不过瘾,公然要他继承赫光头赫鲁晓夫吗?”   真是有口难辩。
——《文革笑料集》第27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7 13:48:13

斗争“三狗”分子

    某公社某大队的“革命群众”抓一个他们认为该斗的“三反分子”去斗。这个“分子”有个七、八岁的孩子,认为爸爸是好人,又哭又嚷,拉住不让“革命群众”揪去。拉扯一阵,“革命群众”又不便打这么小的孩子。急中生智,将父子俩一起斗。“三反分子”的牌子多的是,可给小孩挂上又不大得体。于是又生一智,将“三反”改成“三狗”。就这样,孩子挂着“三狗分子”的牌子被捉住站在台上。斗争会的主持人下来解释——流尿狗、偷嘴狗、逃学狗,不正好是“三狗分子”么!


——《文革笑料集》第28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7 13:52:11

“酱油”的罪过

    有位在北方工作的川西籍老师,北方人所称的“豆油”,他叫做“酱油”。“清队”时,“无限上纲”者分析说:“酱油”的“酱”是“蒋”的谐音,“油”是“由”字旁边加三点水,称“豆油”,为“酱油”,其险恶用心是希望蒋介石“由”水上打回大陆来。于是,这位老师因说“酱油”的罪过被打入“四类分子”行列。


——《文革笑料集》第28页~第29页(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5-27 13:56:09

遭殃的“葫芦”

    “文革”时期,许多流传了千百年的街名、店名、商标名都犯忌了。
    有一天,一位顾客来到商店。
    顾客:“喂,同志,‘双葫芦’牌菜刀有吗?”
    营业员:“没有,这‘双葫芦’牌商标早被取消啦!”
    顾客:“为啥?”
    营业员:“有人说,谁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革笑料集》第29页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无度不丈夫 发表于 2018-6-4 16:15:45

新阿Q之讳

   某地“革命造反军”的首领是个癞子,他手下的核心成员也有几个是癞子。当时流行唱《毛主席语录歌》,但这个造反军有一条特殊规定——不准唱《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一首。因为“我们都是来自”与“我们都是癞子”谐音。另一个对立的造反组织“卷西风战斗兵团”知道癞子们的讳忌,就架起高音喇叭,反复不断地放“我们都是来自……”的录音广播,并且创造性地编排了“五部轮唱”,轮唱多声部合为一个声部的词,恰恰选“来自”。成天“来自(癞子)来自”声音不断,造反军气得跳。最后派出一个最勇敢的癞子,冒着生命危险去炸掉了对方的广播室。癞子们庆功三日。


——《文革笑料集》第35~第36页(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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