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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社1960年版九年一贯制课本《语文》第十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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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20 01:22:34 | 只看该作者
在毛主席身边

到了毛主席身边
  我生在河南济源县一个贫苦农民家里,家里有九口人,只有三亩多薄地。一家人时常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1933年春天,我十三岁了,这年春荒很严重,家里三天两头揭不开锅盖,灶肚里不见一点火星星。在家里实在混不下去了,我爹把我送到几百里外的古城(晋南桃花山下的一个小城镇),在一家老财开的木厂里当学徒。打这起,我成天给老财端茶端饭,烧火打杂;稍不遂他的意,便吹胡子瞪眼,又打又骂;吃的是剩菜剩饭。劳累了一年,给的几个臭钱捎回家去糴不下二斗粮。我真是恨死了地主老财。心里一天老发愁,这苦日子哪天才能熬到头啊!
  1936年3月,正当春暖花开,这座小小的古城,突然热闹起来了,人们纷纷传说:“红军要过黄河了!”“红军要过黄河了!”这消息一传开,地主老财一个个吓得往桃花山里躲,镇上光留下穷苦老百姓。我从来没听说过红军,不知道红军究竟是啥样儿,听说红军要来了,很新鲜,很好奇,也有点害怕。
  没过几天,这日大清早,一队身穿灰军衣、头戴红五星帽的红军战士,果然由北门向街上开来了。队伍一住下,年轻的红军战士就向大家宣传:“乡亲们,我们是红军,是穷人自己的队伍,是给穷人办好事的……我们要抗日,要打土豪,把地分给穷人,要开仓济贫……”当天下午,红军真的领着大家砸开镇上所有地主老财家门上的铁锁,当场把粮食、衣物分给大家,并且号召大家报名参加红军。我那时正愁日子没法过,一看红军真是这么好的队伍,没有半分犹豫,马上报名当了红军。参军不久,我跟队伍西渡黄河到瓦窑堡①,在红军大学②校部当通讯员。
  这年秋天,红大由瓦窑堡迁到保安。一天下午,我看见西山下的一棵大树周围,坐满了红大的学生。大树底下,一个身材高大、宽脸庞、穿一身灰色衣服的同志正在给大家讲课。我离开他们有一段路,讲的什么听不真切,只见那个同志讲着讲着,引起大伙一阵子掌声;讲着讲着,又引起一阵子笑声。当时我就想:“讲课的人是谁啊?讲得这么好!大家尽鼓掌!”正好身边站着一个同志,我就问他:
  “讲课的人是谁?”
  “嘿,是毛主席嘛!你怎么连毛主席也不认识?”那同志多少带点责备的口气回答我。
  “啊?是毛主席!”我失声叫了起来,眼不转珠地看着毛主席。
  那时候,我知道的事情非常少,参加红军以后,耳边时常听人传颂毛主席,说毛主席领导穷人翻了身,是穷人的救星。每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激起我对毛主席深深的崇敬和感激,也激起我很想见见主席的愿望,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也就不认识主席。现在,听说离我不远在讲课的就是毛主席,就是穷人的救星,这意外的一见,使我格外欢喜。我多幸福啊!
1937年10月间,我在西北保卫局警卫队学习。一天下午,班长从外面进来,亮着嗓子对我说:“翟作军,教导员有事找你,叫你马上到队部去!”
  我一楞:“教导员找我?教导员找我干啥?”可也顾不上多想,三脚两步就到了队部。
  教导员叫我坐下,没说别的,就细细道道问起我的出身和历史情况来了。我嘴里回答着教导员的问题,心里挺奇怪,教导员今天怎么忽然问起这些来了?没有想到教导员问完后,笑眯眯地对我说:“要调你到毛主席那里去工作了,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好吗?”
  一霎眼,我头脑里“轰”的一下,心里美得好象开出了一朵鲜花。“调我到毛主席那里去工作?叫我天天跟着毛主席?……这是做梦也梦不上的好事哪!”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把我乐坏了,又想笑,又想跳。一想跟前坐着教导员呢,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只好死劲按住这颗欢蹦乱跳的心,装着挺稳重的样儿,对教导员说:
  “是,教导员,我明天就去。”
  从队部出来,心里那股子乐劲儿再也瞥不住了。我连跑带跳又带笑回班里,可是正乐着,心里钻出来个问题:到毛主席那里去干什么工作呀?象我这样一个粗人,文化低,知识差,楞里楞气的,能干得了吗?想到这里,我又发了愁。
  这时,班长又来找我了:“翟作军,刘局长找你,快去吧!”
  这回我心里有八成料到局长找我为的啥事儿了。我跑着到了局长那里,听候局长的指示。
  局长和教导员一样,一开始,啥都没说,就详细地问我的出身、历史情况、什么时候入的党、多大岁数、什么地方人……问完之后,果真说:
  “要调你去给主席当警卫员,你有什么意见?”
  我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什么意见。不过因为刚才脑子里考虑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局长说:“首长,我非常愿意去,就是我文化低,知识差,楞里楞气,怕干不好。”
  局长笑了,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那不要紧,去了以后,好好学习吧!”接着,语气变得特别郑重地说:“任务很重要,你必须好好工作,特别重要的是,要保卫主席的安全。”
  “是,首长。”我坚定地回答。
  班里的同志很快都知道我要到主席身边去工作了,我一回到班里,大家一下子把我包围了起来。这个说:“到毛主席身边可好啦!”那个说:“翟作军算是有福!”大家都很羡慕我。到了晚上,几个人还凑了点钱,买了点糖和花生,现笼了火,为我开了一个小小的欢送会。同志们,特别是班长,象兄长那样一再恳切地嘱咐我:到了主席身边,要特别经心工作,要绝对保卫好主席的安全。我把大家对我的愿望记在心里。
  这天夜晚,我躺在床上,翻腾过来,翻腾过去,就是睡不着。过分的高兴,把心搅得象海水一样翻滚,一点平静不下来,心早已飞到主席身边。一直到鸡叫三遍,才迷迷盹盹睡了一小觉。
  第二天下午,我换上洗迭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红军时代的军衣,背上红军时代的挎包,对着镜子,把帽子戴得端端正正,跟着保卫局派来的同志到主席那里去了。
  那时候,主席住在延安城北门西山脚下的石窑洞里。一并排三孔窑洞,中间有门通连。主席住西边的那一孔,警卫班住东边的一孔,中间一孔是过道。
  主席有个习惯,白天休息,晚上办公。我俩去的时候,主席还在睡觉没有起来。保卫局的同志把我介绍给叶子龙科长以后就走了。我满心激动地在警卫班的屋子里等着。快点灯的时候,一个警卫员来说:“主席起来了。”我立即跟着叶科长,还有警卫班班长王能坤去见主席
  “主席,给您介绍来一个警卫员!现在到了。” 叶科长进了主席的屋子,轻声报告主席。
  主席这时正背向着我们洗脸,听了叶科长的报告便转过身子来了。这时,一个熟悉的形象在我面前出现了:主席魁伟的身材,宽阔的前额,慈样的面容……我的心蹦跳得更加厉害了。
  主席一边擦脸,目光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才看清主席身上穿的是旧灰布棉袄、棉裤,脚上穿了一双黑的旧棉鞋。
  “警卫员?好啊!”主席说着,把毛巾搭在脸盆边上,缓步向我走来。我虽然早就渴望见到主席,但当主席真正站在我眼前的时候,却又不免有些紧张和拘束。
  “你叫什么名字?”主席温和地问我。
  “翟作军。”我回答说。
  “噢——翟作军。什么地方人啊?”
  “河南济源人。”
  “你在家里的时候,作什么事啊?”
  “学木匠。”
  “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噢——才十七岁。”
  问完,接着对我说:“你来了很好,帮我做点事。有什么不清楚的,问我、问你们班长都可以。”主席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王能坤,又说:“他就是你们班长,叫王能坤,知道吗?”接着又转过脸去对王能坤说:“他是新同志,你要好好帮助他。”
  我原来心里还有点紧张和拘束,听了主席的话,眼看主席那慈祥的脸,平易近人的风度,还有那一身朴素的衣着,就好象忽然吹来一清风,一下把我紧张、拘束的心情刮跑了。当时心里产生这样一种感觉,站在我面前的,不仅是全国人民最敬爱的领袖,也是我慈爱的父亲。
  当天晚上,班长仔细地向我交代了工作任务、主席的生活习惯,以及应该注意的问题,随后发给我一支八成新的德国造盒子枪。枪很漂亮,我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慎重地把它挂在床头墙上,和其他几个警卫同志的枪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第二天下午,班长派我和别的警卫同志一道护送主席到府衙门抗大③去开大会,我走在主席的后边。这一天,是我第一次执行我的任务,我默默地对自已说:“我一定要尽我大的努力,保卫好主席,不让主席在生活上受一点困难,我将永远在主席身边,做一名最最忠实的战士。”

毛主席写《论持久战》④的时候
  对于我们几个警卫员来讲,最叫人不安的,就是眼看着主席为了工作,时常一连几天几夜得不到休息。可是那时全国正处在艰苦的抗日战争初期,主席为了领导全国人民抗战,总是把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不是做报告,就是找人谈谈工作,更多的时候是伏在桌子上批阅电报、文件和写东西。休息时间很少。
  记得有一天早上,主席在连接工作了一天一夜以后,告诉我说,下午他要到陕北公学⑤去做报告,要我在下午两点钟叫醒他。下午两点钟到了,我轻轻推开主席的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见主席侧着身子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心叫醒他,心想:主席太辛苦啦,叫他多睡一会儿吧!便又蹑手蹑脚退了出来。
  三点钟的时候,主席醒了,隔着屋子问:“警卫员,几点钟啦?”
  我赶紧过去回答说:“主席,三点了。”
  “到时候为什么不叫醒我?”主席一边说,一边赶快坐起身子穿衣服
  我心里挺害怕,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最后只好支支吾吾地就:“我,我忘了。”
  主席大概看出来我是有意叫他多睡会儿,带着责备和爱抚的口气说:“少睡会觉没有关系,耽误了报告的时间就误了事了。记住,下次不可以这样。”
  我连忙说好。心里既不安,又很高兴,因为主席到底多睡了一会儿。
  主席起来后,匆匆忙忙洗过脸,吃了点饭,就骑着他那匹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小黄马,赶到清凉山陕北公学作报告去了。
  不过,主席艰苦工作,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主席在1938年年初写《论持久战》那一次(当时我不知道是写《论持久战》,这是以后才知道的)。
  那次,主席写《论持久战》,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还一个劲儿伏在桌子上写呀写的。实在写得太累太困的时候,才叫我们给他打盆水洗洗脸,清醒清醒,或者到院子里转一转,要不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来养一会儿神,又继续写。饭吃得很少,脸色灰灰的很不好。大家很担心,特别想到主席当时肺部不太健康,深怕主席累病了,班长王能坤因此关照大家,轮到值班,得加倍注意,劝主席多休息。
  这天,正好我值班。傍黑的时候,我照例走进主席的房间,给主席点燃两支洋蜡,在主席写字桌上的两头各放了一支。我有意把点蜡的动作放慢了点,打算趁机劝主席休息,不料主席在我点蜡的时候,眼睛根本没离开纸和笔,我不便打搅,一声不响退了出来。午夜光景,该是主席吃饭的时候了,我把炊事员老周为主席准备好的热腾腾的饭菜给主席端去,对主席说:“主席,吃饭吧。您已经两天两晚上没睡觉了,吃完饭,睡会儿吧。”
  “你们先睡吧。我等一会再睡,工作没有搞完,睡不着啊!”主席一边说,手中的笔仍在嗦嗦地写着。
  “主席,您身体不大好,象这样熬夜怎么行啊?吃完饭,睡睡吧!”我进一步用恳求的口气说。
  主席抬起头来看了我一限,微笑着说:“好,等一会就睡。”
  我知道不需要再往下说什么了,走了出来,把门轻轻带上,坐到自已的屋里等着。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我估计主席该吃完饭了,想过去把碗筷收拾收拾,好让主席睡觉。谁知道推开门一看,主席还在聚精会神地写呢,放在桌子上的饭菜一动没动,只是早都不冒热气了。我很失望,只好进屋去,把饭菜端出来放到火上热了热,又给主席送去。
  “主席,您吃饭吧,天冷,一会就凉了。”我说。
  “嗬?我还没有吃饭?”主席抬起头,看看眼前的饭菜,好象自己都不大相信,说:“好,就吃就吃。”
  我又回到自己的屋里等着,还有意多等一会儿,心想这一回主席总该把饭吃了。哪知道过去一看,饭菜还是没动;主席呢,还是低头在写。那专心劲儿,就好象把整个身心都投到那支笔上去了。我过去看他,他根本就没有发觉。
  我一阵心酸,说不清是啥滋味。眼前这种情况,进去打扰主席显然是不合适的,我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夜,那么安静,万物都好象睡熟了,只能听到身边几个警卫同志甜甜的均匀的鼾声。可掉过头往主席的屋里看看,烛火燃得亮亮的,在跳动着的烛光下,我们的主席正在为国事伤神。我的脑子一时就东南西北无拘无束地想开了:“我们有主席这样的领袖多么幸福呀!他正在为全国人民的命运日夜操劳着呢。可是主席太辛苦啦,老不肯休息,累病了可怎么办?……主席在写什么呢?那么重要,写得放不下笔来?……”一会儿又天真地想:唉!翟作军,你要能为主席分点劳,让主席早点儿休息多好!但马上又笑话自已想得太不实际。东想西想,眼见启明星都出山了,天快亮了,我再一次站起身来到主席屋里去看看,见主席还在写;饭呢,还是一动没动。
  主席已经连着五六天没睡好觉了。两只眼睛布满了红丝,宽阔的面颊明显地消瘦下去,颧骨凸了出来,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黑釉;饭吃得更少了。警卫班几个人心里都火烧火燎样焦急。我们把这些情况反映给叶科长,但是叶科长也不能劝住主席安心睡会儿觉再写。
  到了第七天,又轮到我值班,主席还是不肯休息,继续在写。我心里更加担心,又不敢老去打扰。这天晚上很冷,西北风刮得窗户纸“哗哗”直响,人坐在屋里,还冻脚。我怕主席冷,弄了盆炭火搁在主席脚边,又想起主席硬板凳坐着累,就到饲养员那里找了条当马垫子用的毛巾毯给主席垫在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听得主席在叫:
  “警卫员,你来一下。”
  我刚想站起身向主席的房间里走去,忽然闻到一股破布烂棉花烧了的焦糊味儿,心里在奇怪什么东西烧了,走到主席房里一看,主席正微弯着身子在脱棉鞋,两只脚上还冒着青烟呢! 原来是主席的棉鞋烧着了,我赶快过去伸手帮主席把脚上的鞋脱下来,随手用暧壶的水往鞋上一浇,火灭了,焦糊味儿直冲鼻子,再看看主席的脚,右脚的袜头烧穿了个窟窿,窟窿周围的袜子也已烧得焦黄,主席的脚趾头露在外面。一双棉鞋,右脚的那只,鞋头上连帮带底烧没了,裂开个大口子;左脚的那只,鞋腰补过的那块地方又烧掉了一大块,棉花露了出来。棉鞋是没法穿了,我把主席的单鞋找来让主席换上。
  “怎么搞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就烧了。”主席两眼看着那双烧坏了的棉鞋,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想要不是火烧痛了主席的脚,主席一定还不知道鞋烧了呢。
  “主席,您该睡睡了。您老不休息,把大家都急坏了。”我抓住这个机会,又劝主席。
  “好,好,你们先睡,我等一会就睡。”主席还是那句老话。就完,又埋头写起来,就象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过不多久,我发现主席屋子里的灯果然灭了,知道主席已经躺下,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但就在这个时候,主席叫我了。
  “主席,您有什么事?”我过去点燃洋蜡问主席。
  “唉!还是睡不着,你给我搞点子酒喝。”主席躺在床上说。
  主席有个习惯,睡不着觉,喝点酒可以帮助睡眠。
  我立即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汾酒,倒了一杯给主席送去。等主席喝完酒,我吹灭了蜡烛,带上门,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过了一会儿,我想看看主席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轻轻走了过去,看见主席正侧身躺着,用手在搥自己的腰。主席见了我,说:
  “你们晚上睡得着吗?”主席忽然提出这么个问题。
  “睡得着。还睡不够呢!”的确,我那时年轻,正是贪睡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回答了主席。
  “唉,还是年轻人好啊,没心事,我就不如你啊。我时常睡不着。”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声没吭。
  过了一会儿,主席又问我:“翟作军,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参加革命哪?”
  “因为家里穷,吃不上饭。”
  主席听了,点点头说:“是啊,要革命,不革命穷人没有饭吃。”说罢,两只疲倦极了的眼晴温和地看着我。
  我心里甜咝咝的,象涂了一层蜜。心想主席多么关心我们穷人的命运啊!
  这天,主席最后总算睡下了,但是第二天就病倒了:头疼,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医生来看了看,说没有旁的病,是累坏了,给主席开了点药,劝主席好好休息。主席吃了药,休息了一天,还没有等病全好,又坐到桌边,一手托着头继续写起来了。
  大概写到第八、九天半夜,主席把我叫去,交给我一卷用报纸卷好的卷卷,叫我过延河送到清凉山解放社去。我一看,卷卷上写的是徐冰同志的名字,原先主席桌子上那迭纸头也没有了,估计是写完了。我拿好卷卷,返身回屋子带上枪,顾不上天寒地冻,拼命向清凉山跑。一路上,高兴得自己对自己说:“这回好了,主席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过了三两天,解放社送来了校样,主席拿到手以后,又不分昼夜,反反复复地修改。
  又过了些日子,解放社给主席送来了一叠书,书皮上写着《论持久战》几个字。这时,我才知道主席前些日子写的原来是《论持久战》。主席拿到这叠书以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吩咐我立即把这些书分送给少奇、陈云、康生等中央几位首长看,请大家提意见,准备再修改。当我兴高采烈挟着书往外去分送时,窗纸上已经透进白蒙蒙的光,天快亮了。
  到了五月,主席在延安正式作了《论持久战》的报告。
  从那以后,多少年来,每当我学习主席的一些著作,特别是学习《论持久战》这部光辉的著作时,当年主席写这部著作时的一些艰苦情景,立刻会象演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脑子里出现。就是主席这部著作,在抗日战争的初期,根据国内外条件,有力地批驳了当时党内外在抗日战争问题上诸如“亡国论”、“速胜论”等等错误思想,坚定了全国人民抗日的意志,明确了方向,把神圣的抗日战争,从困难引向了胜利。其实,不光是《论持久战》,主席哪一部伟大的著作不是日日夜夜、绞尽脑汁、呕尽心血写出来的呢? 我,一个解放军的政治工作人员,应该怎样认复学习主席的著作才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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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①瓦窑堡——陕北地名。1935年12月25日中共中央在陕北瓦窑堡举行的政治局会议通过了“关于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的决议”。
  ②红军大学——简称“红大”,是土地革命末斯,在中央革命根据地创立的一所革命干部学校。它为军队输送了大批干部,后因长征停办。它是“抗大”的前身。
  ③抗大——是“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军政大学”的简称。
  ④《论持久战》——是毛泽东同志在1938 年5月26日至6月3日在延安抗日战争研究会上的讲演。
  ⑤陕北公学——是前陕甘宁边区设立的一所培养抗日革命干部的学校。1937年9月在延安创立。

——全日制九年一贯制试用课本《语文》第十三册第3页~第18页
(人民教育出版社1960年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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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2-12-9 13:55: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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