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听话该打屁股”

无度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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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打这一仗

（部分）

作者：徐复观

一

    中共毕竟于17日拂晓前发动报复性的攻势了，中共忍不住这口气。我相信只要是中国人，对越共的卑鄙、阴狠、毒辣，及其永无休止的野心，也同样忍不住这口气。不论对国内政治问题的意见是对立得如何尖锐，但我深信，这类关系国家民族千百年利害荣辱的对外战争，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所应勇敢接受的最基本的考验。数十年来，我敢与毛泽东等为敌，但决不敢与自己的国家民族为敌；因此，我要求，期望中共此次战争也和一九六二年的中印战争一样，能得到泱泱大国之风的胜利。
    中共宣称“不要越一寸土地，只要和平边界”，不仅是合理的，而且也是可信的。毛泽东的“世界老大哥”意识，使他在国际事务上宁愿吃亏上当，决没有占过他人的一分便宜。以中国对外的传统态度说，中共目前决然发动还击越南入侵之战，除了忍不住这口气外，必有迫不得已的苦心和利害上的权衡比较。

二

    越共勾结苏联，吞并柬埔寨，中共假定听任越共从容消化，它势必以泰山压顶之势，很快吞并泰国及整个东南亚，届时西方国家，也只有口头上的谴责，不可能有实际的行动；于是苏联对中国南北夹击的战略，大大增强，中共彼时虽欲罢休而更不可得。与其遗巨患于将来，何如在越共尚未消化柬埔寨以前，且正当雨季即将到来之际，当下忍痛加以一击。
    大家最大的顾虑是苏联的问题，中共当然也慎重地考虑到这一点。此问题的关键，乃在苏联是否决心要提早打第三次世界大战。苏联若于此时动手，侵入新疆、东北、甚至西北，不是没有可能。并且在入侵之初，西方国家也未必马上趁机蹑其后。但中共对它必定死缠不放；而西方国家也必然感到不能坐视苏联在中国的扩张；其势必导向第三次世界大战，以求全面解决不可。苏联在这种情形之下进入到第三次大战，它是否觉得有利？即使苏联为了援助越南，不惜对中共直接作战，但对越共也不能发生解救的作用。因为在常情上讲，中共对越作战，运用广西、云南两省的力量，已经够了。
    中共目前四个现代化刚开始，悍然对外用兵，这当然是不利的。但在比较上，中共穷，越共比中共更穷。四个现代化的问题，与苏联到底打不打中共，有密切关系。若苏联并不想打中共，则他日不打，现在也不会打，便不会影响到四个现代化的整个计划。若它决心要打中共，则与其四个现代化进行有了基础时，倒不如在四个现代化刚着手时提前打，使它的飞机飞弹，没有太重要的目标。

三

    中共当然是打有限度的战争，以全力求得速战速决。中共的军事进展顺利，控制和战之权也就容易，否则艰难之局，也应当在中共领导人的估计之中。这里我想提出另一个问题，即是台湾国府对此将采何种态度。目前局势，对台湾有安定作用，但也要看国府当局如何加以利用。
    我简单的想法是：国府发表宣言，一面谴责中共的政治体制，一面申明国家民族的立场，在精神上支持中共对越作战，最低限度对苏联越人加以严词讨伐。这是在统战上采取反攻的上策。
    不表明态度，在文字上、口头上彻底保持中立，这是消极的划疆自守，可勉强称为中策。若抑制不住幸灾乐祸之情，在文字上，在口头上站在越共苏联方面讲话，这是下策中的下策。因为这样做在实际上并不无损于中共，徒使拥护国府的人抬不起头来。以国民党的光荣历史，在任何情形之下，也不会把石敬塘①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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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石敬塘〕后晋高祖，五代晋王朝的建立者。后唐时为河东节度使，镇守太原。石敬塘割燕云十六州予契丹，并称契丹主为“父皇帝”，自称“儿皇帝”。

——1979年2月19日（香港）《华侨日报》登载；1979年2月24日（第7363期）《参考消息》第1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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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苏联爪牙越南小霸

（部分）

    不顾北京屡次严重警告，河内于侵占柬埔寨后，变本加厉地侵扰中国领土，杀害中国军民。中国朝野忍无可忍，乃于本月十七日在边境展开全面反攻，予忘恩负义的越南小霸权以有限度的惩罚。消息风传，各方的反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举世反霸人士，尤其是两年来眼看中国受尽越南欺凌、早认为应加制裁的海外华族，无不愁眉齐展，心头大快。
    中国于发动全面反攻之际并发表严正声明，宣告反攻纯在惩罚河内暴行，并无侵占越南领土之意，正义昭彰，应为举世所共鉴。
    照常理言，中国今天正在力求实现四个现代化，故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绝对需要和平安定的环境，无冒险惩戒越南的心情。但是河内自与莫斯科勾搭以后，扩展野心日甚一日，其魔爪所及，岂仅以印支为己足。由其不断侵扰中国边界的暴行可以推知，还潜伏着为苏联向东南亚及西太平洋火中取栗的阴谋。就其近月来在边界集结重兵以及范文同率团访问金边等迹象看，即使中国此次不先主动惩戒越南，亦必受越南大举侵袭。
    中国此次惩罚越南的自卫性军事行动结果究将如何，由于国际关系的错综复杂，一时尚难逆料。然而中国人民申张正义，反对霸权的果断与英勇，定将为近世文明奋斗史上写下光辉的一页。自苏联霸权主义唆使古巴、越南在亚非各大洲干预扩张以后，举世各国，虽知危机日深，忧愤交并，然而畏其霸道，无不噤若寒蝉。故今天中国大军的惩罚越南，不只是为中国保卫边界的守土圣战，亦是为全世界遭受苏联集团与其古巴、越南两个爪牙欺压威胁各国示范性的反霸义举。九亿国人铁肩担此道义，海外华族无不同感振奋，予以全力支持。
    事实上，中共与越南在边境的公开冲突，历时已将近一年。中共为安定内部，推行“现代化”，不愿使中越边境事件扩大，多方容忍。但越南既成为“亚洲的古巴”、苏联的打手，打手的唯一任务就是“打”，打的对象是苏联的敌人，苏联的敌人是中共。越共为了执行“打”的任务，于越战结束后，就不谋休养生息，凭它在越战中取得大量的军备，依靠莫斯科的支持，迫不及待地推行印支联邦计划，企图在东南亚称王称霸，派出五万军队，控制寮国①，出动十五万大军，向高棉②发动侵略战争。攻陷金边。最近越南在全国上下进行战争动员，加强向中越边境调兵遣将，声言要与中共进行一场“任何规模的战争”。这一在亚洲的苏联打手，去年作三次征兵，现在总兵力已达一百五十万，比越战结束时增加了百分之五十。
    越南既不断加紧其对中国大陆的侵扰和射杀，如果中共不还手，如何谈得上保土卫民，不仅颜面尽失，被讥为“纸老虎”，而且后患无穷。中共军虽长驱直入，料只限于像一九六二年与印度之战，得手后迫越南谈判，然后撤军，战争不会扩大。
    中共和越南，双方的军力，陆军是二与一之比，空军是十与一之比。在这样军力对比之下，打得起来，胜负之数，无待著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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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寮国〕“老挝”的旧译。
    ②〔高棉〕即柬埔寨。柬埔寨的主体民族为高棉族，台湾、香港、澳门及海外华文新闻媒介习惯称柬埔寨为“高棉”。

——美国《纽约日报》（中文版）登载；1979年2月24日（第7363期）《参考消息》（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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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外交部长就中越边境冲突攻击中国

    【法新社新德里1979年2月22日电】外交部长瓦杰帕伊今天说，所有的国家，特别是大国，都必须克制，都必须向中国施加压力，迫使中国从越南撤军。
    印度议会下院今天就“中国侵略越南及其给亚洲国家的自由构成的威胁”举行了专题辩论，瓦杰帕伊在答辩时说：“不能让侵略者享受侵略果实。”
    外交部长说：“我们正在同所有友好国家磋商。”
    外交部长说，“我们愿向面临新危机的越南人民表示声援，在这一方面，人民院和全国的意见是完全一致的。”

    【美联社新德里1979年2月22日电】外交部长瓦杰帕伊今天称中国是目前中越边界战争中的“侵略者”，并呼吁中国立即把其部队撤走。这位印度领导人在座谈会说：“中国犯下了侵略罪行。”

——1979年2月24日（第7363期）《参考消息》翻译、（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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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电外报评述中越边境战况

（部分）

    【路透社北京1979年2月22日电】（记者：麦肯齐）外交人士今天说，中国军队和越南正规部队的激烈战斗正在中越边境一带崎岖不平的地区进行。
    外交人士昨晚说，看来中国部队已固守在那里，准备着越南正规部队反攻。中国部队自从上星期六（2月17日）超过边界执行惩罚性任务以来，主要是同边防部队和民兵作战。

    【《参考消息》日报讯】英国《每日电讯报》1979年2月22日刊登伊恩·沃德发自新加坡的报道，标题是《军队已摆好阵势在越南摊牌》，摘译如下：
    中国和越南正调遣部队，似乎要在中越边界以南12英里（1英里=1.609公里）、河内西北面的省城谅山进行一场大的军事较量。
    在谅山的河内高级军官说，中国人在这个地区正在补充给养，增援部队。
    看来，他们已在同登建立了作战指挥部。
    老百姓都已撤离谅山，消息表明，越南人正避免使它的部队死守这座空城，无疑这是为了保持最大限度的机动能力。
    如果中国人在那里获胜，这将使越南最高司令部大大丢脸，因为这将表明，如果将来北京需要，它就可以直捣河内。

    【路透社曼谷1979年2月22日电】消息灵通人士今天在这里说，中国已向越南境内友谊关一带调去了援军，中国军队正在挖战壕，等待北进的越南正规军的到来。
    这些人士说，他们不知道双方军队的人数，但是他们说，中国军队在人数和武器数量上都占优势。
    日本共产党报纸《赤旗报》驻河内记者说，中国军队星期二攻占了西北的省会老街后继续南下，打入越南境内28公里。
    这里的人士说，他们不能证实这个消息，但是又说，军事行动的重点是东北的友谊关。
    他们说，仍然不清楚中国进攻的目的，但是看上去好象打算引诱越南正规军与他们决战。
    一位人士说：“如果越南人投入决战，他们将会倒霉。中国人除了作战经验之外，在各方面都拥有很大的优势。”
    上述人士说，空军有活动，但是迄今没有迹象表明发生过空战或者哪一方的飞机被击落。
    他们说，中国人在为这次军事进攻做准备的一个月中，把数百架飞机调到了中越边界的攻击距离之内，而且超过了大部分以河内为基地的越南空军飞机的数量。
    河内电台英语广播节目自冲突开始以来今天第一次没有播发新的战斗消息。

——1979年2月24日（第7363期）《参考消息》翻译、（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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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建议柬埔寨冲突和越南冲突有关各方采取克制态度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1979年2月24日电】美国星期六在同来自两个共产党国家的大使分别进行“直接和坦率”的会谈期间，呼吁莫斯科和北京在印度支那采取克制的态度。
    代理国务卿克里斯托弗就柬埔寨冲突和越南冲突分别会见苏联大使多勃雷宁和中国大使柴泽民。
    国务院发言人巴德说，克里斯托弗首先会见了多勃雷宁，然后会见了柴泽民，“继续进行卡特总统为和平解决印度支那发生的冲突而作出的努力”。
    她说：“克里斯托弗又一次建议有关各方要采取克制态度。”
    发言人说，会见是由双方决定和同意后进行安排的。卡特总统事先曾指示克里斯托弗要帮助安排这些会议。

——1979年2月26日（第7365期）《参考消息》翻译、（第1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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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

（部分）

作者：保罗-玛丽·德拉戈尔斯

    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中国在东京湾的军事行动不是一次简单的对越南人的“教训”，在教训之后，中国便会在恢复了它因在柬埔寨的失败而受到损害的信誉后撤回其军队。这是一个关系到战争与和平的严重事件，它迫使人们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究竟要干什么？
    事实上，毫无疑问，它就象它的领导人所说的那样，要“惩罚”一下越南。目前中国的军事行动的规模表明，这一行动具有真正的国际意义。
    他的目标完全是通过冒一次经过仔细考虑的风险向苏联人挑战，或者是向它进行反击（如果喜欢这样说的话）。
    长时间以来，中国领导人就在对世界力量的对比进行分析。他们认为，苏联人正日益取得优势并已得了几分，安哥拉、埃塞俄比亚、伊朗、柬埔寨或老挝的事件，从东到西的军事力量的发展变化：这一切都被分析为西方的后退。
    邓小平访美后得出结论说，美国的主要领导人从根本上是同意这一分析的，至少是同意这一分析的大部分，但他们根本不准备采取行动。这样，中国的干涉的第一个意义就是：向美国人证明，人们是可以反击苏联人并挫败他们的。自然，这并不是不要冒一定的风险。但是，战场的选择看来是不错的。如果苏联不作出反应，这就等于它自己承认软弱。否则，它就会给人以这样一种印象，即它要使事件悲剧性地升级，使和平冒最大的危险。这就是中国的打算，或者说是中国打算冒的风险。
    但是，是否真的就是这样呢？人们无疑相信苏联人通常是持“谨慎态度”的（这种可能就是坚持援助越南）。但是这种态度对他们来说是否仍然是一种合乎逻辑的选择？
    越南将面临的是9亿中国人的无穷无尽的人力。这一次，如果给越以援助，这种援助就可能被河内的精疲力竭的斗争消耗得干干净净。

——1979年2月23日（法国）《费加罗报》登载；1979年2月26日（第7365期）《参考消息》翻译、（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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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不宜拖过一个月

（摘要）

    越北战事有渐激烈的趋势，但双方显然都只使用极小的一部分力量。双方空军都未大规模出动，中国空军并没有轰炸越南的城市，双方没有使用导弹和其他新式武器。越军所采取的基本上还是游击战术，并不与华军正面交锋，遇到华军时通常就四散逃走，而以远处山头上的枪炮射击。中国目前的问题是越军主力到底上不上来迎战？华军如果摆出进攻谅山的阵势，越军是否全力防守？倘若碰不到越军主力，下一步策略应当怎样？
    现在的局面似乎不易得到速胜。华国锋、邓小平在会见西欧共市主席詹金斯时，都说中国军队达到目的后即行撤退。所谓“目的”，当然是教训和惩戒河内的领导人。但如不能给越军以重创，算不算达到了目的呢？我们以为基本上也可算是达到了。一个流氓烂仔到你家门口来滋扰胡闹，你忍不住了，冲出去准备将他痛打一顿，但他逃得快，当然也就算了，你没有必要衔尾直追，一直追到他家里去打个落花流水。越方既知中国的决策是速战速决，那么就有极大的可能不来跟你速战。既不速战，就没有速决。在目前情形下，相信战事不可能在一个星期就停止。越南当局向西方国家记者表示，越南准备打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打快仗，越南并无取胜之道，拖长来打，如果中国仍是尽量约束自己，不攻河内，不借道寮国，不向南方深入推进，而长期缠战，那就有陷入美国打越战时那种尴尬处境的危险。
    最好中国统帅部大致上定一个时间表，假定说，最好再打两个星期，越军主力上来，有机会大打一场，那是理想的局面，这一仗中国必胜，胜了之后就即退兵。但如拖泥带水的打到三月十日，越军仍龟缩不出，那么中国部队就不应当再跟这种烂仔纠缠了，立即公告世界，班师回国。用兵的时期前后是三个星期，最多不超过一个月，入越之役就此结束。
    中国一开始就只准备打一场在时间上、空间上都是有限度的仗，那么明智的决策是“必须主动，不可被动”。中国如果本来只愿意打三个星期左右，只想将战场限于越南境内二三十英里（1英里＝1609.344米）的地区，那么应当根据自己的计划办事。预定的时刻一到，就此退兵。虽然没有将烂仔痛打一顿，不够痛快，但无论如何已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他回头就逃，不敢转身交手，那也没有什么。总而言之，越军今后长时期决不敢再越境杀人，滋扰边界，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么也可说目的已达，只不过不十分理想而已。

——香港《明报》1979年2月25日登载；1979年3月2日（第7369期）《参考消息》（第1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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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电报道中越边境战况

    【美联社曼谷1979年2月28日电】今天有消息说，中国和越南的军队正在重要的边境省城谅山周围重新集结。
    这些人士无法证实下面的消息，即谅山已落入中国军队手中。但是这些人士说，这个战区的居民已经疏散了。
    上述人士估计近几天内会发生一场大战。但是另外一些分析家上星期曾预计会立即爆发一场争夺谅山的全面战斗，却至今显然没有发生。

    【路透社曼谷1979年2月28日电】消息灵通人士在这里说，数以千计的越南正规军掘壕据守以保卫谅山。
    他们说，双方都控制了谅山周围山上的制高点，他们说：“战斗似乎已经打响了。”
    东京的日本人士昨晚说，中国军队已迫使越南撤到该市的防御据点，为控制这个城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

    【法新社曼谷1979年2月28日电】消息灵通的持独立见解的人士今天在这里说，中国几乎已达到其目的，虽然激烈战斗在越南边境的莱州省、黄连山省、河宜省、高谅省和广宁省继续进行。
这些人士举出中国的五个目的是：
    摧毁威胁到广西自治区和云南省的越南设施；挫伤越南正规军；迫使越南从柬埔寨和老挝撤出一部分军队，使这两个国家的“民族主义”地下部队能够重新组织起来和贮存物资；向国际舆论显示，在这一部分，中国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向美国和欧洲证明，坚决顶住苏联就未必会导致冲突的全面化。
    这些人士说，越南已把它在柬埔寨战线上的军队空运到中越边境，它驻老挝的几个团也正在调往河内西北面的地区。
    苏联已赶运作战物资，包括从重型运输机上卸下的导弹，与此同时据说在岘港有一大批苏制直升飞机。
    在越南军队离开之后，老挝已不得不号召它的人民对“敌人”保持警惕。越南军队的离开已在老挝北部留下了一个真空。

——1979年3月2日（第7369期）《参考消息》翻译、（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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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训越南对东南亚安全大有裨益

    【《参考消息》日报迅】泰国《中华日报》1979年2月20日报道：
    泰国国务部长颂蓬·汶耶库昨天就中越边境战事向本报记者发表他个人的意见时说：“中国这次对越南作有限度的‘教训’，对泰国及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安全大有裨益。”他说：“通过中国的这次‘教训’，越南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将会大大受到挫折，否则，越南自以为有强国撑腰，便进行扩张，横行霸道。”
    他说，如果越南“统一”了印度支那，过一个时期，它就会把矛头指向东南亚各国。
    颂蓬说，我相信中国不会长期占领越南的领土。中国是一个讲道义的国家，现在正希望有个和平安定的环境，以便建设自己的国家。

——1979年2月27日（第7366期）《参考消息》（第3版）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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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止越南的挑衅

（部分）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始终都是说话算数的，从未轻率地提出过警告。这是越南今天付出代价而懂得了的事。
    中国政府始终强调这一事实：人们只有看看越南的挑衅政策怎样受到它的苏联盟友的鼓励和支持，才能理解这一政策。在过去这一年中，苏联取得了一些“成就”，例如在阿富汗和也门政变，同埃塞俄比亚和越南结成盟友。但它也受到了一些损失，在很大程度上说，这些损失是由于中国所进行的揭露苏联的结果。有些国家，象南斯拉夫和北朝鲜，对苏联和古巴在不结盟运动中的分裂活动采取了越来越激进的立场。日本已同中国签署了和平友好条约，条约中攻击了苏联的霸权主义行径。美国承认了中国，中国也加强了同欧洲经济共同体的关系。因此，反对苏联战争政策的统一战线得到了加强，而中国从中起到不可否定的推动作用。这就是为什么莫斯科要向社会主义中国挑衅和孤立它的原因。
    苏联人煽动一场同中国的战争，有双重目的。中国目前正在进行一场大规模的现代化运动，它把一切力量都集中在这个方面。但对莫斯科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因为，一个现代化的强大的中国将能够更好地反对它的侵略计划，另外，还能更好地对世界革命作出贡献。而一场战争肯定会使目前的现代化运动变得更为困难。第二个目的更为重要，莫斯科感到在世界上越来越孤立。除了亲苏阵营外，全世界都谴责越南对柬埔寨的侵略。一年多来，莫斯科意图要把中国说成是一个觊觎整个东南亚的侵略性国家。由于缺乏其他的论据，一场同越南的战争大概能够证明中国是霸权主义者了。克里姆林宫希望这样来粉碎为反对它自己的战争政策及其阻挠中国同欧洲和日本团结政策而结成的世界统一阵线。
    俄罗斯人和越南人都深信：他们的战争机器在那里开动，那儿的所有人就会投降。当希特勒认为所存国家都趋向于向他投降时，他也就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中国在数月内一直表现了耐心。它最终决定，要回击越南的挑衅，要使越南侵略军后退，然后再尽可能最快地返回中国领土。实际上，中国的意图决不是占领哪怕是越南的一寸领土（而这个越南却侵占了老挝和柬埔寨），而正是要坚决制止从莫斯科那儿煽动的挑衅。

——比利时《阿马达》周刊社论；1979年3月1日（第7368期）《参考消息》翻译、（第3版）转载